【注意】

電影美國隊長3劇透有，尚未看過的人請慎。

OOC和Bug都是屬於我的。(跪)

拖這麼久真不好意思....(再跪)

前篇在此：(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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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Steve告訴Bucky有關Rumlow被判須送往海底監獄服刑的消息時，Bucky臉上的訝異稍縱即逝。

Steve不明白自己的舊時老友心中所想，雖然試圖找個時間好好和Bucky談談有關復仇者聯盟和Crossbones的事，但因為忙於處理釋放Clint他們的事宜，始終抽不出時間。而Tony和瓦干達的團隊也在冬兵的左臂處裝上了替代用的新金屬手臂，這些天Bucky總是待在實驗室裡和Tony等人調校金屬手臂的操控性。

沒等Steve撥出時間，Bucky倒是先找上了Steve。

「我願意用我所知道的九頭蛇情報，換Rumlow減刑。」Bucky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
Steve聞言後不禁想扶額苦笑。

「他跟你一樣，說過類似的話。」Steve這麼一說後，Bucky抬眼看向他。「他希望我們不要追究你在九頭蛇時犯下的錯。」

Bucky的雙眸在那一瞬間亮了起來，但只是一轉眼便消失了。他抿緊唇，仍舊期盼Steve能夠針對這件事提供一些幫助。

Steve略帶歉意地垂下眼。「抱歉，我幫不上忙。」

這次的判決結果是由美國政府下達的，瓦干達本身和九頭蛇並沒有太大的淵源，因此T'challa國王不會多管此事。

海底監獄是用來關押特殊罪犯的高等監獄，按理來說，Crossbones所犯下的罪不至於嚴重到需要去海底監獄服刑，但真正令美國政府擔心的是，他身上顯而易見的血清效用。

逮住Crossbones的那天Steve便注意到他身上明顯的變化──被強力電擊後只有受到輕微影響的身軀、以及臉上已經化作淡淡痕跡的燒傷疤痕──這些不僅僅只有Steve注意到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Crossbones身上曾做過不知名的改造。當時Crossbones曾向Steve暗示他得到了超級士兵的血清，不過事後經瓦干達的研究人員抽血檢測後，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，他們完全沒有頭緒，究竟Crossbones的血清是從哪裡得到的。

正因如此，美國政府不得不將Crossbones視作特殊罪犯處理。他們無法放任一個可能有超級士兵能力的罪犯帶來逃獄的風險。除此之外，Steve記得Crossbones殺害Zemo的那天，現場還有另一個身穿紅黑緊身衣的蒙面傢伙，那人應是Crossbones的同夥，只可惜Steve人在瓦干達、先前的內戰導致美國政府仍對他心存提防，他沒有足夠的資源去調查那人的背景，也不確定Crossbones和那人的背後是否和九頭蛇有關係。

儘管Steve曾考慮過拜託瓦干達的國王T'challa協助調查此事，但再三思慮後Steve終究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。T'challa這次幫助了他們很多，不僅願意幫助Bucky，也忙於站出來為他們向各國交涉。Steve知道T'challa並不願意介入太多，身為瓦干達的最高領導人，他的責任不是讓他的子民們捲入戰亂和紛爭，而是提供給他們祥和、富足的生活。

最近的事全攪在一起如同一團扯亂的毛線球般讓Steve仍無法理順出一個頭緒，現在詢問Bucky是否願意加入復仇者聯盟並不是個好時機。老實說Steve隱約覺得Bucky不會答應，這段時間Bucky的生活雖然表現得很平穩正常，但Steve仍抓不準Bucky真正想要的是什麼。

他決定暫時先解決眼下的事，清了清喉嚨，他給了Bucky一個建議。

「在他被移送到海底監獄之前，去見他一面吧。」

Bucky看了他一眼，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，不過Steve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同意。

Bucky有些意外當他獨自前往關押Rumlow的那間牢房時，並沒有任何瓦干達的士兵跟著他。

他不確定這是否是Steve的安排，或者是瓦干達的國王對他們國家的牢房有足夠的自信。如果是前者的話，Bucky會相當感謝Steve對他的信任。

他依照Steve所說，按下囚室門外對講系統上黑色按鈕，原本黑暗的囚室一下子亮了起來，Rumlow背對著門口側躺在單人床邊的地面上。

一見到Rumlow的身影，Bucky在來的途中準備好的那些想說的話，全都梗在喉嚨裡，半個字也吐不出來。

囚室裡的Rumlow像是注意到室內的燈光大亮，他動了動，坐起身轉過頭，和透明門外的Bucky四目相接。

Bucky的目光緊鎖在他身上沒有移開，他看著Rumlow因為腳下的銬鎖舉步維艱地移動到透明門前，和他僅隔一扇門的距離。

Rumlow除了看上去瘦了一些、憔悴了點以外，他的眼中帶著光芒，似乎為能見到Bucky而欣喜。

Bucky鬆了口氣，他原以為Rumlow在牢裡的待遇不會太好，但看來瓦干達的人不屑折磨罪犯。

「你的臉是怎麼回事？」

「你的左臂是怎麼搞的？」

他們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，表情大概也是相似的皺緊眉頭。

Bucky瞪著Rumlow臉上的疤痕，在他的記憶裡，雖然為了出任務難免身上會留下傷痕，但他並不記得Rumlow的臉龐曾傷得如此嚴重過。他和Rumlow最後一次見面應是洞見計畫啟動前、他最後一次洗腦那時，難道這傷痕是在那之後留下的嗎？

Rumlow的視線則是停留在他左臂新裝的那隻金屬手臂上，儘管外觀設計和原有的那隻手臂很像，但少了厚重感，也少了那顆顯眼的紅色五角星，Rumlow當然一眼就能看出手臂的不同。

Rumlow沒有解釋他臉上傷痕的由來，說清原由大概需要花不少時間，他不認為Winter有足夠的時間耗在這裡。Rumlow瞥了一眼囚室外走廊四周安設的監視器，他知道瓦干達的士兵肯定會隨時注意囚室的動靜，但Winter今天前來這裡身邊卻沒跟隨任何士兵，讓他不禁猜想是不是Steve Rogers那傢伙在玩什麼花招。

Winter將他的新手臂伸至他眼前展示給他看，同時簡短地述說了他們西伯利亞基地時發生的事。他知道Rumlow對Steve和Tony他們沒有多少好感，於是他輕描淡寫地帶過了自己的手臂被Tony扯斷的事實。

現在在Tony的幫助下，新的手臂已經被調校得很好，基本的抓握動作也都沒有問題，Bucky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隻新手臂。

Bucky說完以後，很快轉了個話題，告訴他他即將被送往海底監獄。

「我想救你走，可是我暫時想不到最好的辦法。」語氣中夾雜明顯的焦急。

Rumlow看著門外那張為他擔憂的俊臉，無比希望此時此刻能親手撫摸他的臉龐，一解這麼多日子以來的思念，但他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。

「你要是敢在這裡鬧出太大的動靜，到時Steve Rogers也保不了你的。」

Bucky瞪大眼反駁他：「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你被送去那座監獄嗎！？」

Rumlow的沉默不語像是同意了Bucky剛剛所說，Bucky垂下眼像顆洩了氣的皮球般變得沮喪。

「你曾經說過的，」

Bucky未完的話語立即吸引住Rumlow的注意力。

「你說過會帶我走的。」透明門外的男人用小動物般委屈的眼神望著他。

Rumlow微微一震，就連他自己也想不太起來他究竟具體是在何時何地說過這句話，但他確實依稀留有這句話的印象。在九頭蛇時，帶Winter走的欲望一直盤旋在Rumlow的腦中不曾離去，他可能只是曾經隨口對Winter說過這個打算，卻沒想到他會將這句話當作承諾般牢牢記在腦裡。

門外的男人像是再也受不了Rumlow的沉默，他的表情顯得受傷，別開臉沒再看Rumlow一眼。

Bucky心想，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。Rumlow即將被送往海底監獄，而他束手無策。

「你可以選擇留在Steve Rogers身邊。」Rumlow開口時，聽見自己的聲音暗啞。

Bucky猛地抬眼看向他，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，像是不敢相信Rumlow竟會說出這種話。

「我只會待在你的身邊！」他咬牙憤恨地說道。

要不是這間該死的囚室隔開了他們，Bucky發誓他絕對會把Rumlow的那張嘴巴狠狠堵住，不讓他再說出任何一句能讓他備感心痛的話語。

面對Bucky的直白，Rumlow再次沉默以對。兩人陷入一陣尷尬又凝滯的沉默，直到走廊的另一頭傳來腳步聲。

Bucky看向聲音來源處，只見Steve身穿便服走在前方，後頭跟著兩名瓦干達的士兵，胸前荷槍，他們一左一右提著一個長約一公尺、寬深皆約五十公分的大箱子。

Bucky並沒有聽說Steve今天會過來囚室，Steve見到他人在這裡似乎也有些驚訝。

「T'challa國王要求今天得押送Crossbones去做一些例行的檢查。」Steve對Bucky解釋道。

Bucky盯著後方那兩名士兵，疑惑地挑眉。「那個大箱子裝的是什麼？」

他雖然相信Steve，但老實說他不太相信其他人，包括瓦干達的國王T'challa。當看見那個大箱子時他不免提升了警戒，他擔心除了Steve以外的人會對Rumlow不利。

「這只是押送Rumlow時所需的道具。」

Steve擺擺手示意身後的士兵將囚室的門打開，另一名士兵則是蹲下身準備打開那個大箱子。

只是短短一瞬，Bucky已經察覺到不對勁，當他側過頭打算說點什麼時，那名原本蹲在大箱子前的士兵已然舉高槍托朝他的腦袋一擊。

突如其來的攻擊令Bucky反應不及，他被這一擊打得失去重心跌在地面上，晃動不穩的視線看見Steve的鞋跟在眼前移動，囚室的那扇透明門在輸入密碼後被輕而易舉打開，他用力晃晃頭希望趕快恢復清醒，卻被士兵又一次猛力往胸口踢了一腳。

「嘿，夠了！」

恍惚間他似乎聽見Rumlow的斥責聲。

不…….不要把Rumlow從他眼前奪走…….Bucky咬緊牙根嘗試站起身，但下一秒瓦干達的士兵用銬鎖將他的雙手銬在腰後。

「哦抱歉，我們的人下手總是有點重。」

這次Bucky清楚聽見Steve的聲音，不，這不對勁──

Bucky用力閉了閉雙眼再次睜開，視線裡的景象似乎清晰了一些，他看見Steve站在囚室門口和Rumlow對話，而Rumlow雙手、雙腳上的銬鎖已經被解除，他正活動著雙腕的關節，直到注意到Bucky的視線後才轉頭看向他。

這是怎麼回事……？

Bucky的腦子一片混亂，他楞楞地看著Rumlow邁步走出囚室，站定在他的面前。

緊接著他的額頭被黑色的冰冷槍管抵住，Rumlow舉著短槍對他說道：「留下來，或是跟我走？」

只有Rumlow自己才知道他舉槍的右手正微微顫抖，他的手指正扣在板機上，只要Bucky說出任何一句阻止他或是有關於Steve的字眼，他都會毫不猶豫地開槍。

「我只要你。」

男人那雙藍綠色的眼眸中寫滿堅定，Rumlow藉此判斷出他並沒有說謊，他想將他從地面上拉起身給他一個深吻，但現在的局面並沒有時間讓他這麼做。

重要的是他重新得到了他的Winter。專屬於他的、獨一無二的Winter。

Bucky看見Rumlow笑了，睽違已久的一個笑容，對Bucky來說上次看見他的笑容卻久遠得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。

Bucky被身後的士兵粗魯地自地上拉起，這時他瞥見那個已經打開的大箱子裡裝有畫著白色交叉圖案的護甲。

「所有監視系統我們都搞定了，但時間不多。死侍拿到東西後會跟我們會合。」那個“Steve”外表和Steve一模一樣，說話的聲音也一模一樣，但Bucky卻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。

不不不，這個人不會是Steve──Bucky瞪著那個男人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一絲破綻，可是一無所獲。

那個“Steve”像是感知到Bucky充滿敵意的眼神，他回過身朝Bucky露出一個Steve的微笑，抿著唇、嘴角上揚的弧度簡直一模一樣。Bucky被重擊的後腦處越發抽痛起來。

Rumlow迅速將大箱子裡的裝備穿戴在身上，並上前將Bucky的銬鎖解開。

「小渾蛋，拿好你的槍。」Rumlow將一把長槍塞進他懷裡。

沒等Bucky開口詢問，Rumlow戴上那個象徵性的頭盔。

「走吧。」

Bucky這才意識到或許這一切都早已經是預謀好的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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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嗯大概有人已經猜到劇情的走向了吧？XD

下一章會有完整說明~~~~

大概就再兩章左右就完結啦~~~~

番外什麼的正在思考....(喂)